在豆米火鍋發明以前,酸菜幾乎是四季豆米唯一的搭檔。煨得將將開口的豆子,在濃稠的豆湯里放入蘿卜菜或者青菜制成的酸菜,沒有多余的調料,連鹽都不放,外加一碗煳辣椒蘸水,一頓飯就這樣直截了當的解決了。
  在酒后,多少中年男人看見這道素煮酸菜豆米就象見到親娘一樣。一邊摸著自己的油肚,一邊回憶年少時頓頓吃酸菜豆米的辛酸。幼時的苦楚使酸菜豆米在我們的記憶里如此栩栩如生,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看見每一粒豆子在跳舞。現在的酸菜豆米,各方面都有了精細的改進,原來的那些味道卻沒有了。
  后來,豆米尋找一條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路線,與酸菜說了拜拜。
  猶太法典告訴大家:我們有如橄欖,唯有被粉碎時,才釋放出我們的精華。
  豆米參悟了此道,將自己粉碎于豬油軟哨豆湯中,成為一道優秀的火鍋底料,讓人過目不忘。
  一鍋香濃的豆米火鍋,除了豆米本身的沙沙的口感外,軟哨的重要性毋庸置疑。豆米的品質決定了食客的多少,軟哨的好壞決定了賺錢的多少。配菜吃得再多的食客,末了都忍不住會將一勺夾雜著若干煮得很爛的零碎食材的豆湯舀入碗中,再盛上半碗米飯,作為對一頓豆米火鍋謝幕的標志。
  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路線沒走多久,豆米又回頭尋找老搭檔。豆米濃烈的性格的確需要一味寡淡的菜品調和,酸菜無疑具備了這樣的氣質,再加上臘肉的幫助,豆米開拓了另一個世界。
  吃過這么多家豆米火鍋,無論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版本,還是隱匿于深巷的小店,全都選用大粒的紅豆米作主角。
  我還是懷念小粒白楊豆的味道。冷凍空調材料 台中室內設計 中醫診所 薯條機
  以土沙鍋盛水,用文火細細熬制,不必費心加入何種香料,只需放入一根剔得精光的筒骨(這香味真真正正是滲入到骨髓里了啊同志們)。唯一需要操心的,便是火候。
  在無數個寒冷的嚴冬,我們一家圍在煤爐子旁邊,閑聊、瞎掰、熬豆豆。等待著香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就是那種白楊豆特有的回甜的香氣。我們就知道,可以開飯了。
  沒有華麗的配菜,沒有更多的講究,只有樸素的做法和認真的態度。入口即化的白楊豆米,留給我的是香甜的記憶,和暖暖的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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